的确,招袂发觉丁翔看着君凌的眼神总是充满陌生和疏远,当时他还以为是丁翔过于拘束,可现在才发现,真正天真可怜的人是自己。
自己被君凌当作安抚丁翔不安和怀疑情绪的一个廉价道具。
而在这之前,则被用来激怒陈邱凌——就像是那天君凌故意带丁翔来流颜激怒自己那样。
在配电房和丁翔分开后就被带到了这里软禁起来,那时他才知道,绑架只是君凌策划的一场阴谋,而自己则是他完美棋局上的一粒棋子。
君凌总是喜欢带自己到这里来,可是他从来不曾觉察自己是多么讨厌这里,讨厌陈邱凌看向自己时的那种嫌恶眼神,讨厌君凌注视着陈邱凌时的目光……那些目光交错着形成一个漩涡,就这样把无辜的自己卷了进去。
现在自己被彻底关在了君凌父亲曾经的卧室里。
夜间或者别的什么时候,只要君凌需要,自己就会被绑到那张大床上,予取予求,君凌通过发泄,沉浸在那种禁忌与报复的快感中。
很多次地反抗,还有气力时更是由着性子漫天谩骂,可收到的回答总是一个漠然的冷笑和更加粗暴的对待。
开始的时候还只是体力上的折磨,接着用上了道具,一次次的昏厥和醒来,于是学会了绝望,沉默地将自己悬在深渊的细线上。
温柔与爱情,全都是别人的东西。
而自己只是明白了:
这个世上有种人,撕掉伪装后会比最凶残的动物更让人不寒而栗。
……
……
我那么爱他,也以为他会那么爱我。
可是我错了,
他从不曾爱我。
就算我一直爱他。
……
如果能不顾一切地痛哭一场就好了。
可是我不能。
君凌皱了皱眉,预料之外的事情又发生了。
他刚过来的时候就叫人带招袂出去“放风”
,后来发现丁翔也在这里,惊讶之下忘记关上病房的门,居然正巧让他看见了招袂。
向门外守着的保镖作了个手势想让他们把门关上,可已经迟了。
“不要关门,叫他进来。”
侧过头,陈邱凌同样也看见了走廊尽头那团白色的身影。
招袂?就是那个和君凌在一起的男孩?还以为君凌已经对他不感兴趣了,可没想到原来他一直住在这里。
门口保镖愣了愣,陈邱凌又重复了一遍,那两个抓着招袂的人才架着招袂朝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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