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神情一僵。
宫里倒也不是没有她认识的人,只是现在而言他们只是陌生人而已。
思及此,曾囿离问她,“是谁?”
曾玉袖这回没急着回答,而是看了眼站在一旁安静地把自己当木桩子的段平宴。
“你说实话,”
段平宴垂眼扫过她,明白了她的意思,“我可以保你。”
曾玉袖听了他的话,这才放心下来,看向曾囿离,“这个人你可能不认识,她祖母同我们祖母昔日也算是有旧识,只是后来祖母嫁出京都,二者就没了来往,直到我们来了京都。”
曾囿离未曾听闻这么一桩事。
但想来他们也觉得没必要同曾囿离说,毕竟曾家也不靠她一个庶女做什么。
曾玉袖轻扯嘴角,“这个人在宫中做了妃嫔,风头正盛。”
段平宴眉毛轻挑,想到了一人,“你说的是萱妃?”
萱妃。
曾囿离心里一跳。
这个人她很清楚,不仅清楚,还同她交过手。
出了大牢,曾囿离同段平宴拜别,感谢他今日带她前来。
“感谢?”
段平宴眯了眯眼睛,“你拿什么感谢我?都说一码归一码,我带你来见她是一码,许诺保她那可是另外一码事。
毕竟我没有保她的理由。”
曾囿离想了想,道,“那我告诉你另外一件事,你可以选择信或是不信,但你若是信了,必定是大功一件。”
段平宴一愣,眼底露出几分兴趣,“好啊,说说。
我看看你这事情值不值得我这份承诺。”
……
没过两天,曾囿离就听说段平宴奉旨出了京都。
南地在今年会有一场民乱,源自于民间宗教,地方深受其害,只是一直无法上达天听,等到事情传到朝堂的时候,已经掀起了一场民乱。
段平宴现在去正好,至于他是怎么说服皇帝的,曾囿离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曾家突然而起的事情,沈思潜未来得及去香坛寺为母亲上香,现下事情解决了,他向朝廷告假两日,打算去一趟香坛寺。
下朝之后,几位官员一起往外走。
“沈相真是一片孝心呐。”
“年年如此,我那个儿子以后能这样我就烧高香,算是对得起列祖列宗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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