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寂静,云长河识趣地转移话题。
“你和我听说的不太一样。”
“嗯?”
赤霄干脆躺下来,手里无意识地晃着酒坛,双眼凝视夜空。
云长河又开始挠头。
他不是油嘴滑舌的人,想词一直很成问题。
“可能小师妹她没说错,”
他最后只能借用云如练的话,“你是个好人。”
莫名收了张好人卡,赤霄从喉咙里发出了沉闷的笑声。
“不管是你说的还是你师妹说的,我都是第一次听见。”
“……我的意思是,他们说什么看见你的脸就会死,还有什么你最喜欢喝人的心头血,肯定都是造谣!”
云长河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自己的表达方式,“我看你就挺正常的!”
赤霄真被逗乐了。
“要我说,”
他不无揶揄地道,“你下这种结论前,最好先问问晏维清同不同意。”
云长河顿时卡住。
三年前的华山绝顶,剑神剑魔有过一战;当时赤霄差点就要了晏维清的命,江湖人都知道。
“我不是……”
他迟疑起来,试图从自己了解的范畴里找出合理的原因,“你……那时是不是已经有些走火入魔的势头了?”
这个猜想确实符合实际。
然而,这几天赤霄已经反复回忆过,他并不能确定自己走火入魔的原因。
现在再想到晏维清那时说的话——“就算我败,你也会死”
——他更是莫名地有些烦躁。
云长河还以为对方不愿意和他谈论这样的隐私,毕竟没人想公布自己的病历。
“抱歉,我不该说的。”
接下来,一人想着自己的心事;另一人为了掩饰尴尬,一口接一口地喝酒。
等赤霄想起他们该回去的时候,他才发现,酒坛子已经全空了;而云长河呢,蜷在他身侧,睡得正香。
“以后……还请你喝……嗝……”
听着这模模糊糊的梦话,赤霄哭笑不得。
戒心问题暂且不说;以后什么的,先把你自己酒量练好再说吧!
想到这里,他干脆地拉过云长河的胳膊,架在自己肩上,脚尖轻轻一点,即刻飞身远去。
等两人的身影消失到看不见,晏维清才慢慢地从房檐阴影下踱出来,目光深沉。
就算在他和赤霄还没分道扬镳的时候,除了练功,对方也不曾主动碰他一下。
他本没特别在意这件事,但一而再再而三,却是无法忽略了……
因为喝多了酒,云长河第二天醒来时头痛欲裂。
等他一口气把醒酒汤灌下去,才想到今天是晏维清出关的日子,赶紧打起精神出门。
但在路上,他就听见了炎华庄下人们的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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