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飘香淡淡地笑道:“回到京城就当做什么事情都发生,更不要提起阮家的事情,轩辕皇子在这里的事情万一泄露出去有了危险不是你能担得起的。”
张御医没想马匹拍到马脚上,赶紧道:“小老儿明白,一定不乱说话就是。”
堂堂皇家御医向吕飘香自称小人,阮子旭惊异地望着他的这位女婿。
阮子旭看了眼坐于床头的轩辕敏之,心头忐忑,目光转了转:“请教张御医,不知殿下病情如何?”
张御医眼里有些忧虑,摇头叹道:“请恕小老儿学术浅薄,对于殿下的毒伤没有太大把握,想一并根除委实做不到。
但殿下若按照小老儿写下药方服用,至少能保证病情不会加重,如果假以时日慢慢根除了也说未可知”
“你这假以时日要需多久?”
一直冷冰冰的轩辕敏之总算发话了。
“让小老儿想想,嗯,也许一年半载的,也许两年以里。”
“你还不如说本宫永远好不了,更让我舒坦。”
笑意敏之冷笑道。
“小老儿虽然对殿下的毒伤没太大的信心,但也绝对不会让殿下受毒伤折磨达到永远好不了地步。
请殿下保持宽心,对减轻病情帮助。”
要不怎么说人岁数大了,就特啰嗦,张御医就这样。
“方子留下,待会让下人出去抓药,张御医若没事就请回屋歇息,等有事会再次烦劳你出马。”
吕飘香接过方子瞅了瞅,随手递给旁边的一个下人,再掏出一张银票也递过去:“出去抓药吧,抓完了交给厨房熬好了拿来。”
下人施了礼,出门去了。
张御医得到吕飘香的命令,也离开了卧雪轩。
轩辕敏之坐在床头神色冰冷,对于吕飘香的行为宛若未见,转过头,但是看到阮子旭眼里闪出愤恨:“你是阮菊的父亲?”
阮子旭抱拳躬身道:“小民教女无方,令殿下蒙受劫难,昨日已经处置了那个孽障,把她的父亲也迈进最下等的勾栏院了。”
“本宫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处置你的那个孽障的?”
阮子旭怔了怔,他所谓的处置并其实不算是真正的处置,
吕飘香透出嘲讽:“轩辕殿下这么关心阮菊,不会是真的起了爱慕之心,想当人家通房了?”
阮子旭吓了一跳,生怕女婿得罪这位皇族贵胃,急忙朝飘香使眼色。
哪知后者神色自若,端起桌案上香茗品了一口下肚,咂咂嘴:“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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