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好累得站不住了,一转身坐到了床边:“你是怎么来的?我没有见你进门呀!
”
雷督理这才又恢复了听觉,抬头答道:“我买通了你的邻居,从隔壁翻墙过来的。
”
叶春好听了这话,又是一阵气恼——这是有身份的人该做的行为吗?怪不得白雪峰无缘无故的送来一瓶酒呢,合着是受了他的命令,要对自己行调虎离山之计呀!
雷督理顺势环顾了房内情形,然后起身走到脸盆架前摘下一条白毛巾,递向了叶春好:“擦擦你的脚,上床躺着吧。
”
拿着毛巾等了片刻,他见叶春好不理睬自己,索性弯腰抬起她一条腿,亲手去擦她的赤脚。
叶春好立刻把脚往上缩:“那是我擦脸的毛巾!
你——你真是的!
”
她把两条腿全伸进了棉被里,不许他再触碰自己。
而雷督理把毛巾往洗脸盆里一扔,对着叶春好叹了一口气:“我这玩笑,开得真是
糟糕。
”
叶春好抱着膝盖垂着头——她先前发现雷督理的身后藏着个花花公子的影子,现在一看,原来花花公子背后,还藏着一名大号的顽童。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多庄重。
”她低声说:“现在简直是变了一个人。
”
雷督理走过来,在床边也坐下了:“我那时候当你是个外人,当然和你生分一点。
”
“那你现在也依然当我是个外人吧。
”
雷督理摇头一笑:“这我办不到。
”然后他哆嗦了一下:“你这屋子里有暖气没有?”
“有,但还没到烧暖气的时候呢。
”
雷督理扭头对她说道:“好冷。
”
叶春好不看他,把脸扭开:“你既然怕冷,为什么今晚还要穿得这样少?”
雷督理笑了笑,不回答,抱着胳膊又打了个冷战。
叶春好看他冷得难受,就想催他回家去,哪知话未出口,他先站了起来——站起来,脱了西装上衣往床尾一扔,又把领带扯下来,随手挂上了床头栏杆。
坐下去双脚一蹭脱了皮鞋,他往床上一躺,又扯过棉被往自己身上一盖,盖得严丝合缝,只露出一个脑袋,态度是相当的大方,相当的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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