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的一手抠着匕首的刀鞘,怎生抠了半天也弹不开,眼泪就溢出来。
气愤与羞怒的眼泪。
萧孑何曾没看见?只任由芜姜抠着,反正也是无用功。
真是得寸进尺,这天底下他就只与她花芜姜一人服过软,竟然还将他比作羊粪。
他便用唇齿勾开她的小衣,把她划得一圈儿湿:“当真没有感觉么?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的美因着得了滋润而绽放,他狠狠地揉了两把。
梨子虽是长大了,然而依旧并不十分熟,只够将他的掌心隆满,他却贪爱得不行。
却又觉得哪里无处突破,忽然便试探着将她的手在底下动作。
“嗯……”
鲭龙勃发,吓得芜姜浑身一颤,蓦地把手松开。
却怎么还能够容她松开?萧孑的颜骨亦跟着一搐,才知道女人是有多么的不一样,竟是快要虚脱了,魂也不知应该归去哪里。
那长臂蓦地把芜姜腰肢儿一箍,干脆掀开她的小衣覆住她的眼睛,重重地咬了下去。
“孳——”
暗夜下的火苗闪着炽光,那昏黄朦胧的阴影里有红尘在闹。
男子压抑的喘息裹着少女细弱的嘤咛,声音很小,本来不想听,奈何山谷里实在太安静。
外间的将士们支着耳朵,又互相尴尬地瞪了瞪眼,继而迅速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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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动的情愫淡漠了光阴游走,天黑了又亮,怎生只在眨眼之间。
炭火烧了一夜,黎明前暗黯下去,索性屋子里依旧是暖热。
两个人紧紧地拥在一起,底下压着他的青裳,上面盖着她的锦袍,里面都是寸缕无着。
萧孑先醒来,薄唇舔弄着芜姜柔软的额发,芜姜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不肯抬。
那娇软蠕在胸膛上就好似猫儿在挠,他以往的人生只有金戈铁马,从不知抱着心爱的女人是这样感觉,竟还这样小,小了他九岁。
心中道不出一股新鲜与满足,萧孑抵在芜姜的耳畔轻咬:“醒了,昨夜睡得可香?”
这样温柔的声音从没听他说过,都不信是从他的口中发出来。
“不香。”
芜姜闷闷地躲在萧孑怀里,不知道这下该以何面目对人。
昨晚上明明防着他,怎么防着防着竟然和他那样了,最后的时候那个东西好吓人,她本来不肯给他放,但那时候的他就像一只脱缰的兽,她根本没有力气推开他。
后来全身就像散了架,被他光溜溜的抱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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