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自己的跟班,自己不疼难道还要等着别人疼?
叶桑应了一声。
事到如今,只能这样了。
芙蓉得的可是癌症,并且已经到了晚期,按照现代医学的治法,唯一的方案就是做化疗。
结局大概率是病人被疼痛折磨到死去,癌细胞都还没杀干净。
相比较而言,也许还是金蚕的治法更靠谱。
叶桑开车很稳,汽车在五米一小拐,十米一大弯的盘山路上缓步攀行。
“芙蓉是谁?”
金蚕忽然出声。
似乎这个名字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芙蓉?”
叶桑没料到她问这个,先是一愣,接着笑说:
“我小外甥女。
今年9岁了。”
****
天渐渐黑下来,汽车慢慢开进了山谷。
一到这里,金蚕就感觉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儿。
她闭上眼睛。
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那缕气息,就跟在他们的车后面,从进了山谷开始,已经跟了很久了。
七拐八拐,汽车开进了一条小道。
那是一条,被两面高高的大山夹在中间的、山缝隙一样窄小的小道。
左右那两座大山形状非常奇特。
初看像是两只大象,近点又像两只老虎,再近竟又像是狮子了。
叶桑放慢了车速,隐约觉得这场景他好像经历过。
远处传来一声狼叫。
叶桑立刻警惕起来,随即确认了一下,车子门窗全都是落了锁的,很安全。
“金蚕,你睡了吗?”
他看看后视镜。
“没有,你说。”
金蚕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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