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贾张氏被何雨柱扇了耳光,西厢房的窗纸就没亮堂过。
秦淮如攥着锉刀坐在钳工车间,锯齿在钢材上拉出火星,心里却想着院子里的事
——
婆婆脸上的指印褪成青紫色,每天夜里都在她耳边唠叨:"
你男人走得早,咱娘俩在这院子里抬不起头啊......"
下班时,她故意在更衣室磨磨蹭蹭。
同车间的王大姐往嘴里塞了块萝卜干:"
秦淮茹,听说你家跟何雨柱闹得厉害?"
她叹口气,压低声音:"
可不是嘛,他为了自行车票,把厂里的角钢往废品站拉,我亲眼看见的。
"
王大姐的瓜子壳
"
啪嗒"
掉在工作服上,眼睛瞪得滚圆。
这谣言像车间里的铁屑,很快飘满了轧钢厂。
何雨柱在食堂打饭,听见蒸饭车
"
咕嘟咕嘟"
响,隔壁桌的青工用饭盒敲着桌面:"
钳工班的秦淮如说的,何师傅把三号库的钢材卖了三捆。
"
他手里的搪瓷盆
"
咣当"
磕在蒸汽管上,烫得手指发红。
下了班,他直奔钳工车间。
秦淮茹正蹲在机床前擦扳手,蓝布工作服上沾着机油。
"
秦寡妇,"
何雨柱压着嗓子,"
你在车间说我倒卖钢材?"
秦淮茹手一抖,扳手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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