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送寒龄来的时候,医生说幸亏送的及时,如果再晚一点人可能就没了。”
寒程良惊恐,下意识地说:“什么?!
这么严重?那之前不舒服为什么不说!”
“不说?”
陈郁宽轻轻一笑,“她说了有人听么?”
“你应该去问问您妻子,问问她为什么一个人在卧室里一整天不出门都没人去问。”
陈郁宽没理会寒程良复杂的神色,“我说话冲还请您多担待。”
“我不知道您说的她心眼不坏是什么意思。”
“但是据我所知,如果心眼不坏,不,是但凡有良心的人,是不会一次都不来医院探望的。”
“我不知道她在您眼里是什么人,反正在我这个外人眼里,她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后妈,或者说重一点,她不算个人。”
“还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您也可以问问自己,问问自己这个父亲当的是否称职。”
说完,陈郁宽浅浅喘了口气,“我晚上还会过来。”
“不为别的,只因为我答应了寒龄。”
*
寒龄这边,她刚打上点滴,就接到了班主任打来的电话。
“喂?寒龄啊,病好些了吗?”
“好多了,昨天事情突然,没来得及请假。”
“没事,身体最重要。”
“大概还有多久回学校啊?”
寒龄说:“下周应该就能回去了。”
“行,好好养病。”
“还有啊,现在学习任务紧,如果身体允许的情况下自己在家也要适当看看书。”
“嗯,我知道的老师。”
“好,好好休息吧。”
挂断电话,寒程良也回来了。
他低着头,一副霜打了茄子的样。
寒龄猜想可能是陈郁宽对他说了什么。
“爸。”
寒程良抬头,“哎。”
“怎么这么久?你们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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