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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公道,位居正一品、又掌着六宫权的人,碰上这种说不清的罪名,大抵也不过禁足思过了事,再不然就另罚个俸禄。
皇帝微作沉吟,俄而缓言道:“闭门思过就不必了……”
苏妤神色微凌。
若只是罚俸了事……也太便宜了叶景秋。
却听得皇帝又道:“你蕙息宫的事情也不少,还得你管着。
不过六宫便不劳你了,把凤印给朕交回来,这事就罢了。
”
话说得轻巧,却在叶景秋心中狠狠一刺。
和上次让娴妃协理六宫、与她分权不同,这次是直截了当地收了她的权,一点余地也没有。
她想争辩,却在触及皇帝冷厉的目光时把话狠狠咽了回去——那目光分明是在告诉她,这凤印她可以出言相争,那么这眼线的事,他便要慢慢算。
那一瞬她几乎觉得,也许是苏妤算计了她,但皇帝早有心思不让她掌权了,正好借了这个机会罢了。
“陛下……”叶景秋怔了一怔,终归只能咬牙下拜,“臣妾遵旨。
”
“嗯。
”皇帝一点头,又看向陆才人,冷淡道,“你对充仪不敬,也不是头一回了——这回,还是要送来成舒殿的东西。
”
“陛下恕罪。
”陆氏颤抖着叩首,几乎恨极了自己。
一而再再而三地作出这样得罪人的事,这回还得罪了章悦夫人。
愈想愈是惊惶不已,陆氏再叩首道,“臣妾失了孩子……一时……”
“朕知道你刚失了孩子。
”皇帝冷睇着她,“所以朕也不重罚你。
禁足两个月,正好顺便把身子养了,免得四处乱跑,既伤了自己还惹是生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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