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又叹息:“那日我号脉时就知道他没有纵情花柳。
他虽因思虑过度而伤心肺,但不曾因耽于色欲而伤脾肾,他实际……”
哥哥看着地上:“元气充足。
人说他不举,不该是因阳虚无力所至……”
我苦笑:“哥哥,我曾见……他那里饱受创害……”
哥哥抬头说:“我就知那天我该给他上药,也可看看伤情!
他偏……”
我真摇头了:“哥哥,等回来再说这些事情吧。”
哥哥无奈:“妹妹,我让丽娘继续找他。
日后,我必尽我所学……”
我叫:“哥哥!
别跟我说这些了。
和我没关联……”
哥哥瞪大眼睛:“怎么没关联?!
妹妹,我们不能没了良心!
审言被害至此,我家……”
我赶快说:“我知道我知道,我家负了他,可……”
哥哥看着我说:“妹妹别担心!
我若治不好他,枉称良医,从此我必……”
我忙说:“不是那个事情!
也许,我还不想让他好呢,省得那么多女子要他……”
哥哥大惊:“妹妹!
不可如此善妒!”
我笑了,哥哥松了口气:“我以为你是认真的……”
我叹气,谁能说没几分真意?哥哥不理我了。
后面的一个来月,谢审言毫无音讯。
人传谢御史头发全白了,开始有人放出话来说谢御史不会再打谢审言了,有空他能不能回家看看。
我的心情非常平静。
有时偶尔会想起谢审言,大多是猜测他会在哪里。
在半梦之间,还是常常梦到他,他那苦涩的淡淡笑容,眼中闪动的光芒,他的身体……我觉得他既然在我梦中微笑,就不该有事。
我的生活变得十分规律:就是每天看孩子!
我叫大一点的那个女婴常欢,小一点的常语。
常欢能扶着家具站起来了,但不会坐下,站一会儿就找人,看人不马上到她面前,就吓得哭起来。
但一抱她起来,她立刻笑,脸上还常带着一滴完美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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