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白玛要去割草,次仁就自己回去了。
待到傍晚,村长回来,跟白玛舅舅传递了两个村长协调的结果:马会牵回去,钱在一周之内会送过来。
苏曼不解的问白玛:“你们不是一手交钱一手交马吗?我看你上次村里搞的那个,不就是那样吗?”
白玛笑着跟苏曼解释:“也不一定的,只要说好了就行。
我今年还卖过一匹马,说要到明年挖完虫草下来才给我另外的两万块钱呢。
他现在没有钱嘛,明年挖虫草的钱,就都给我。”
“噢。
原来是这样。”
没有规则,规则就是双方的约定。
降措从舅舅家跑来,端来了一盆子郭盔,那个大铁盆子有脸盆那么大,当然,锅盔也是比脑袋还要大。
“姐姐,舅妈让我拿来给你吃的。
当早餐吃。”
降措个子小小的,两坨可爱的高原红,脸蛋圆圆的,跟白玛长的不太像,到是跟他妈妈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啊,好的。
谢谢降措。”
害羞的降措,放下盆子,扭着头就跑了出去。
他这些天都窝在奶奶的被窝里睡,像之前窝在妈妈的被窝里一样,小小的人儿,走到哪里都喜欢贴贴。
“这就是你之前给我带的那个大饼啊?”
苏曼拿起一块大大的锅盔举了起来,放在脸前,比自己的脸还要大。
“对啊。
上次是阿妈做的。
我们这边都会做这个。”
白玛好像有些心不在焉,苏曼撕了一小块,吃了起来,还是那个味道。
“姐姐。”
“嗯?”
“你真的快走了吗?”
“啊,差不多了。”
白玛舔了舔唇,然后一直咬着唇,面色有些凝重。
“那你妈妈......还会找你吗?”
苏曼停了下来,嘴里还咬着一块锅盔。
“会吧。”
(第2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