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这个人口混杂往来流动大的赌坊,新来乍到就来赌钱,是为了打听消息。”
“我看他没和别人说话啊。”
“聚集三教九流的四海,什么人没有?什么消息能不知道?他光是听,也听得到他要知道的!
更何况他故意输了两天,让所有人都不提防这么个傻子,自然是口无遮拦什么都说。”
红衣女子低头看了下楼下的桌子,又转过她明媚艳丽的脸撇撇嘴皮子:“不过现在不好说了,他赢光了下面所有的钱还没走,肯定不是这么简单。”
初一面前叠着一大笔的筹码,脸上看起来并没有很高兴,仍然平静地坐在凳子上。
“还来吗?最后一把!”
一个一直在人堆里喊得声嘶力竭的白脸书生挤出来,眼睛盯着初一面前的牙骨筹码,大声地说:“我来。”
初一抬头看着他,脸上露出了春风般的微笑。
“吴老板?”
楼上的女子依在栏杆上看着,慢悠悠地开口:“原来是在等吴三手。”
阿骨眯着眼,看着远远的那桌人:“‘有赌无命’吴三手?”
红衣女子点点头,肯定地说:“正是。
吴三手唯一的弱点就是赌,赌得他倾家荡产到处避难,居然跑到塞外来了。
传闻此人手艺无双,只要你想得到的东西,他就能做出来。
看来那小子是铁定吃住吴三手了。”
“程香,你莫忘了吴三手还有手快无影的特点。
只要他出千,还没人能胜过他。”
阿骨淡淡地说。
那名叫做程香的女子回过头,明目皓齿的面容上挂着一丝窃笑:“怎么,你输得还不服气?”
阿骨闭上了嘴巴。
“要不要打赌?看谁最后赢?”
“你怎么这么肯定那人一定能赢?”
程香眼波一转,吃吃地笑起来:“那种越是看起来一本正经的男人越是不简单。”
初一和吴三手赌的是牌九,这是吴三手提出来的。
吴三手麻利地洗了牌,出于礼貌(实际上应该是庄家先开)请初一先开骰子。
初一却谦谦君子一展手:“吴老板,请。”
吴三手拈起骰子后,微微一愣。
随即将骰子丢了出去。
骰子在众人的呼气声中滴溜溜地转动起来,在即将挺稳之际,初一的手轻轻地搭上了桌沿。
(程香回过头看着阿骨,阿骨抬起眼皮子淡淡地说:“变了。”
)
吴三手是庄家,先拿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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