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陈馆长……”
白景言才说完这几个字,就被对方打断了。
一片嘈杂声中,陈馆长大声且快速地说道:“白老师,闻人老师撞车了,在岫岩东路,你快来看一下。
对方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还带着一群拿手机拍视频的人。
我怀疑就是闻人老师老家那边来的,有他哥他嫂子还有他叔叔伯伯什么的……找他要钱呢……他不舒服,一直捂着耳朵蹲地上……我一个人搞不定,沈医生也还没来……我先挂了……”
白景言收起手机,忙不迭地便上楼去找曾春见。
彼时,曾春见正与盛雅男、盘子三个人打台球,见她脸色苍白地跑进台球室,都抬起头看着她。
“是不是闻人书屏出事了?”
曾春见与盘子异口同声道。
白景言慌张地点头,说:“在岫岩东路撞车了,情况有点复杂,你们能不能都跟我去一趟?人多好说话。”
“去,都去,我来开车。”
曾春见飞快地答应着,把台球杆一扔,四个人急匆匆便下了楼。
——
“崔素年,那不仅是我妈,也是你妈呀,你不拿钱救他,谁拿钱救呀。
我们已经尽力了,家底都掏干净了,你看你……你连路虎都开得起。
我刚刚查了,你这车起码三十几万呀,崔素年,你是有钱的呀。”
一个自称是闻人书屏姐姐的人站在人群中央,一口一个崔素年——闻人书屏原来的名字,尖声尖气地说道。
白景言与曾春见、盛雅男、盘子赶来的时候,沈医生也已经到了,正与对方交涉着。
“闻人老师有没有钱,我最清楚。”
妙年书画馆的陈馆长与自称闻人书屏的几个姐姐同辈,也都是女人,她眼看着沈医生难以与这群女人周旋,遂心生一计,走到那群女人面前,阴阳怪气地道,“我是他老板,他买车的钱是我出的,别说买车的钱,他买的房子都是我付的钱,想要钱,那他得问我同不同意。”
白景言被陈馆长的一席话震惊了,总感觉她说得好像是真的,却又无迹可寻。
曾春见也有些将信将疑了,闻人书屏说结过婚,不会真的就是和陈馆长结的吧。
只有盘子,一脸玩味地站在曾春见身旁看好戏,笑着低声道:“喂,一听就是假的嘛,你不会信了吧?”
曾春见低头看着脚尖没说话,只觉得很烦很吵闹。
“崔素年,怎么说爸妈也养你到了七八岁,凭这一点,这钱多多少少你都得给点吧。
咱爸死的早,烧埋费啥的以前都是我们几个当姐的出的,现在咱妈急着做手术呐,咱们亲姐弟明算账!”
一个矮胖的女人看似语重心长地望着被白景言拉到车里坐着的闻人书屏,实则满眼里都只有一个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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