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我,和王蓉坐在一辆新能源出租车里,行驶在西北地区的乡村公路上。
公路经过的村庄很少,即便偶尔路过一个,也看不见几个人。
虞都总部虽在西京,但我们公司的售前项目组驻在靠近农田的乡镇里。
王蓉既要了解项目情况,又要打点总部领导,因此我跟着她在西京和乡镇之间来回跑。
出差期间她画着浓妆,脸蛋白里透红,嘴唇如朝霞般诱人,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袒露着深深的乳沟和修长的大腿,频频引来路人的视线。
和这个人间尤物在一起,我都自信了很多。
正值七月初的下午,出租车里开着空调,车到半路趴窝了。
帝都丶西京这样的大城市里已经出现无人出租车了,但其他大多数地方的出租车还是有人驾驶。
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瞄了我们一眼说:“倒霉。
这新能源车就像有的男人。”
“像什么男人?”
王蓉问。
“早泄的男人。”
王蓉哈哈大笑。
我发现她没有想象的那么高冷,还是挺平易近人的。
该说就说该笑就笑,直来直去,不藏着掖着,有点像影视剧里的外国女人。
她曾经去美国留过学,在哥伦比亚大学读硕士。
她的学识令我钦佩,但我更关心的是:她有没有与外国男人性交?特别是白人和黑人?部分国人有种迷之自信或自卑,瞧不起其他民族和人种,进而贬低与这些人性交的中国女人。
我不属于这种人,我觉得人与人都是平等的。
我琢磨王蓉,纯属好奇而已。
我们下了车,在路边用APP打车。
路上车很少,等了好久也没打到。
黄土高原上灼热的阳光晒得我们头昏脑胀。
我们同方向的车道驶来一辆长安SUV,车身沾满泥点丶遍布划痕,还有几处凹陷。
一个红脸汉子开车,一个眼镜男坐在副驾驶位子上。
我们招手问能不能搭个便车,眼镜男回头问了一下,然后示意我们上车。
王蓉笑着说了声谢谢呀。
车里脏乱不堪,弥漫着难闻的酸臭,即使开着车窗也吹不散。
后排斜倚着一个胡子拉碴的黑脸汉子,前排两人也好几天没洗澡刮脸了。
三人三四十岁,黑脸汉子年长一些。
我本应该坐在后排中间,但没有经验的我让王蓉先上车,导致她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
黑脸汉子占了左边半边,王蓉和我挤在右边。
如果是出租车或网约车,肯定要投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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