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白渲从事记者工作的心思,并不单纯。
其实人能执着于某一件事,必定是有执念。
或许是因为热爱、兴趣,但最大的动力应该是仇恨、怨念、执念,支撑着人不断前行。
白渲做记者,既有执念也有恨。
白渲不只是是校内的传奇,这些年曝光的事件也让她逐渐成为了H市年轻一辈的传奇。
传奇总是有故事的。
井歆之猜想过白渲这种存在该会有多么耀眼光彩的故事,也猜想过白渲和家里关系淡薄,显赫人家嘛,大约金钱与权势至上,没有什么温暖的家庭氛围。
可她未曾想到,白渲真有故事,却是这样一个狗血又愤慨的故事。
她,心疼。
照不到阳光的阴影里,井歆之缓缓伸手捧住白渲低下的瘦削脸颊,很轻的力度。
白渲在她看不见的角度瞳孔微闪,不可置信,会有人敢这样对她,会有人这么对她。
可那双手的触感太温柔,太柔软,也太温暖。
“学姐,你做得已经很好了。”
见白渲没有抵抗的意思,井歆之心中的柔意更泛滥,不受控制,她干脆侧身轻轻抱了白渲一下,白渲下意识抬起一只手,没有推拒,而是顿了顿,松松地攥住了她的衣袖边缘,化为一个不成形的拥抱。
万古的冰川,无论白天黑夜,总是那样□□和高耸,纯白到刺目,冰冷到刺骨,此刻,在和煦的阳光下,一点点融化,折射出晶莹的光芒。
第39章“学姐,我很喜欢你。”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赵鸳鸢的元气恢复过来了。
至少,同寝室的大家感觉是这样的。
譬如此刻。
马上五一小长假,赵鸳鸢这种玩咖居然并不期待,甚至还有点儿抗拒。
“唉,放什么小长假啊。”
赵鸳鸢也不赖在上铺晃荡脚扮演忧郁了,她捧脸在自己书桌前感叹,“上学也挺好的,学生不就该上学嘛,我们又不是上班族。”
“拜托,老师不是上班族吗?”
杨柳听她矫情的言论,翻了个巨大的白眼,“你不想放假,凭什么老师也要继续上班?”
井歆之在默背,闻言没空说话,在心里也给杨柳点了个赞。
“你......干什么?”
赵鸳鸢把一句你是不是有病咽回了喉咙,她现在逐渐懂得一点儿适可而止了,生活教她做人,她悄悄吞咽了几口气,才继续说,“非要找我是非?”
“呵。”
对此,杨柳只回了她一个语气词,留给她自己感受。
赵鸳鸢皱眉喷了几下气,闭闭眼,脸上又展开一个笑容。
没必要。
跟杨柳这种小市民计较什么?她甚至还不如井歆之。
而周学长可看不起井歆之。
赵鸳鸢觉得自己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跟这种不是一个层级的人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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