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不野,是质而不野的不野。”
曾不野想起这个忽然笑了。
现在你能看出来了吗?曾不野反应慢,思维跳脱,除却她自己的天生性格,还因为药物作用。
她这一笑,把徐远行吓住了。
他摘下墨镜,要跟曾不野干架似的,眼神带刀:“这么好笑?你跟我说说我这些改装哪个好笑?”
曾不野就捂住了嘴。
徐远行拍她后脑勺一下:“我看你是有点毛病。”
“对,我有病。”
曾不野说。
徐远行被她噎住了,有点想打她一顿。
也没忍着,又轻拍了她一下,说:“苦大仇深的。”
“我该走了。”
曾不野说:“不然就到不了了。”
“走呗。”
徐远行指指天上陆续开始落下的雪花:“看见了吗?又下雪了。
当心陷车。”
“我只走高速,陷不了车。”
“那你走呗。”
徐远行豪气地摆手:“不送!”
他有预感:他们还会相遇的。
不为别的,面前这个尚不知姓名的姑娘,尽管看起来与他们不是同路人。
但凭借他十余年的流浪经验,该相逢的人总会相逢。
“不留我了?”
曾不野故意撇嘴:“我以为你很真诚。”
“拉倒吧!
我贱啊?”
徐远行推她一把:“快走吧,赶黑天前到。
你这水平就别开夜车了。”
曾不野于是点点头,要走。
人生之中这种萍水相逢的际遇太少,她平白接受了对方屡次的善意。
这样没心没肺江湖义气的人她从没见过,所以走几步又折返回来,并做了一件蠢事:她给徐远行鞠了一躬。
nbsp;“你参加追悼会呢?”
徐远行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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