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或者干脆白开水。
“我的巧克力,配上咖啡很绝。”
“那就尝尝呗。
就你那睡眠,这个点喝咖啡半夜睡不着不得钻我帐篷?”
“钻你帐篷抓鬼吗?”
徐远行就笑了。
他非常愿意展示自己粗犷的手冲工艺,三下五除二给曾不野搞出一杯手冲来。
曾不野这才小心翼翼打开铁盒子,从剩下的半盒巧克力里拿出一块儿给徐远行。
后者则一下塞进嘴里,灌了口咖啡,含糊问她:“是这么品吗?”
巧克力在嘴里迅速化开,满口的醇香,那种感觉该怎么形容呢?苦遇上了微苦,生出点点的甜;醇遇上了醇,叠加出了浓郁。
徐远行竟然品出了幸福感。
伸手又去拿,曾不野却捧起盒子藏到了身后。
“抠!”
徐远行痛斥。
“这是我爸剩的。”
“你再给你爸做。”
“我爸死了。”
徐远行忽然想起这茬来,一下就痛恨自己太粗心。
怎么能在人心口插刀呢?他搓搓手说:“对不起啊,我不知道这巧克力这么来的。
刚那么吃的确是暴殄天物了。”
曾不野却又递给他一块儿,而她给他演示:“你这样试试。”
她咬了很小一口,啜一口咖啡,再仰起头微闭着眼睛。
爸爸就是这样吃的。
他说这样回味悠长。
徐远行也学她,吃一点点,喝一口咖啡。
“我做的巧克力怎么样?”
曾不野问他。
“不吹牛逼,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巧克力。”
徐远行由衷地夸奖。
“那送给你。”
曾不野把小铁盒子的盖子盖上,递给他。
“合适吗?”
“合适。”
“那我吃完了还想吃怎么办?”
“用小铁盒来换。
铁盒在,巧克力就在。
铁盒没了,巧克力之约解除。”
那是一个很平常的四方小铁盒,无论放在哪里都不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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